倵林萌主

搬砖打蜡工:

车!接上篇,完结。
陵光最是骄纵,床笫之间的事情,也是想来就来,十分积极主动。
裘振没他这般放得开,当下坐直了身子,有些抗拒。
陵光心里清楚,要是摆出天璇王的威势推倒忠君爱国的裘将军,倒也容易,只是那未免显得自己太没有魅力。
陵光眼珠子一转,立刻换了副情态,将那销魂蚀骨的妩媚换作了胡搅蛮缠的娇憨。
“裘振!裘振!”他如同儿时那般,猫儿一样贴着裘振打滚,直往裘振怀里蹭。

他知道裘振最受不得自己撒娇。就是要天上月亮,也得给摘下来。
“王上”裘振终于开了口,声音有些压抑:“王上早些歇息,走了困就睡不着了。”
“裘振!”这般撒娇求欢也不见效,陵光气得要发火:“好好好,你是个圣人,你怎么不去找本金刚经清心咒给本王念一念呢!”
陵光跳起来踱了几步,又一屁股坐回榻上,想想还是气不顺,提起胳膊给了裘振一肘子。
裘振闷声不响地给他挪开地方。
又替他弹了弹靠枕
哎呦!陵光心里翻白眼,真是贤良淑德得让人窝火。
他索性往后一仰,自暴自弃地瘫倒在软靠上。
榻并不高,陵光双腿修长,只得搭在地上。
天气燥热,又是休息时分,陵光只罩了一件白色睡袍,又嫌弃长裤缠腿难受,下面只穿了条丝制的平角短裤,这般一仰,双腿还大剌剌地左右一张,两截雪藕般的大腿,就这么露在外面。
无限春光,就这么随意展览。
裘振呼吸一窒,拿起旁边的毯子就要给他盖上。
陵光还在闹脾气,抬手就是一挥,还跺了跺脚。抢过一边的抱枕,横在肚子上,当成是裘振,一阵搓揙揉圆。
裘振无奈,只得俯下身来,欲要抱起他,把他好好放到床上摆正。
不知他是有意无意,但这下便中了陵光奸计。他立刻伸手勾住裘振脖颈,往自己身上一带,双腿也攀上他腰侧,轻轻磨蹭。
裘振耳朵轰鸣,只模模糊糊听得他的王上说:“裘爱卿,就那么不愿意为朕分忧解难吗?嗯?”
裘振脑袋渐渐冷静下来,因为热血都流到下面去了。
陵光感觉到他的变化,愈发得意。他得意的样子分外可爱,一只眉高挑,眼神烁烁,仿佛有星光在其中跳跃。
更别提此时二人情态,令他脸含春色,面如桃花。

陵光趁裘振恍惚,把人往旁边一推,抬腿压上去。

“爱卿?”桃花眼勾魂摄魄地觑着他,“不如让本王好好疼你一回?”

裘振一愣,倒也不挣扎,只是伸手扶住他的腰。

陵光美滋滋地解开裘振衣带,一双爪子上下其手地摸了起来。

 

听着裘振的呼吸渐渐乱套,陵光得意得快要摇尾巴,裘振长年习武,腰侧肌肉紧致,陵光顺着衣襟摸下去,忍不住掐了一把,刚想要再调戏他几句,突然天翻地覆,一眨眼功夫就被压在身下。

他伸手去推裘振,推了几下,根本推不动,一时臊起来就要拿拳头打他,裘振抓着他两只手腕轻轻左右一按,他立刻被钉在榻上动弹不得。

陵光快速脸红起来,趴在他身上的时候,陵光其实知道裘振一向对他纵容,所以无法无天,如今被压在下面,压迫感自然不可同时而语,他想到马上要发生什么,又激动,又紧张。

耳朵尖都带着粉色的光泽。

裘振挺直的鼻梁近在眼前,他忍不住往软垫里缩了缩。

可软垫再软也有个限度,他只往下欲盖弥彰地陷了一点点,就退无可退,倒像在往裘振怀里蜷缩。

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身上人的眼睛,裘振低头亲吻他的脸,从下颌到眼脸,一寸寸吻过去,修长的手指分分没入他乌云般漆黑蓬松的卷发。

陵光再不敢造次,被吻到眼角时,痒得闭上了眼,黑暗中触觉更加清晰,每一分,每一寸的游移,缠绵百骸,深入骨髓。

裘振的吻是那么安静,专注,以至于陵光也紧紧咬住了唇,空气中是彼此绷紧的呼吸,好似谁也不能发声,任何动静仿佛能一石激起千层浪,搅开这深水中暗涌的漩涡。

可是陵光终究是忍不住了,随着裘振的探索,他闭着眼挣扎了半天,终于溢出了一丝呻吟。

其实陵光脸皮并不厚,床笫之事于他而言,总带着一种纠结犹豫的古怪情绪,一方面,他是万人之上,尊贵之身,有所欲,取所求自然理所应当,另一方面,面对裘振,尤其是床上的裘振,他心里总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娇痴,仿佛有些畏惧,又有些欢喜。

所以陵光不爱叫出声来,可裘振是天璇的上将,千军万马中夺旗斩将尚如探囊取物,让一个心悦于他的陵光丢盔弃甲,可谓必然。

一场欢事结束,陵光困得缩成一团,昏睡过去的前一刻还在凄凄惶惶地想着明天早朝又不能说话,只能甩脸子,然后说孤王乏了,赶紧撤回来休息。

绝对,绝对,不能让人发现孤王的嗓子哑了,哪怕他们都听到了也不行。

 

(总算写完了,真是饱受折磨。再也不会开裘光车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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